感受到肉棒再次深入,撞击子宫,苏清雪明白江秦的想法,配合着大叫道:
原来我刚才泻精后,只顾着跟她调笑没把阳具在阴道里拔出来,本来软下来的阳具在她阴道里已经慢慢的胀大了起来,怪不得她不看不摸就知道我那东西已经硬了,看来这女人不好骗。
随着我的手指在尾尖轻扰,一瞬间,安卡感到一阵酥麻的感觉迅速冲入自己的尾椎骨,沿着脊髓一路冲击着大脑,刚刚多出来的那双耳朵更是不自觉地随着抚摸的节奏抽动。
吃罢饭,何力竟然满脸的笑意:“嫂子,你熬的稀饭真有味道,真想天天来吃。
她抱着我躺了下来,身体不停地颠抖着,我把她上身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,一个通体雪白的少妇裸体呈现在我脸前,让我眼前一亮。
“我们是表哥唯一的亲人了,要是他因为这个怪病出个什么闪失,我该怎么跟他爸妈还有我爸妈交代啊。